再加上囤积已久的怨怼,她也不甘示弱,不疾不徐、义正辞严的说:「昨天的事,你在现场看得明明白白,我有没有错,想你心里也是有底。今天的事,你不在府里,额娘对我说了什么,你又知道吗?」
「不管额娘说了什么,都是为你好。」他一脸笃定的模样。
「那么你就是不明白。」她接口继续说,无视他眼底的怒火。
「也许我的话确实令额娘感到不悦,可句句都是实话,我不认为我有错,也不值得你跑这里跟我大呼小叫。」
玄灿被品瑶锐利的言词堵得无话可说,这对骄傲的他可是从未有过的事,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,他的怒气更加炽烈了。
「娘说得果然没错,你当真是个嘴巴厉害的刁妇。」他愤慨的看著她。
她叹口长气,莫可奈何的说:「如果说实千方百计就是被冠上刁妇的罪名,那我只好永远保持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