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直地对上那双狠厉的黑眸。
是他!
从那天正午开始,严嵂就老是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瞧,若不是她十分清楚那夜交欢过后,她确实喂了他忘心散,她会怀疑他是不是还记得那一夜,否则干吗总像是在捉她小辫子似地盯著她的一举一动。
几天下来的监视,饶是向来随遇而安、性子慵懒的绯沄都动气了,她向来懒,懒得生气,懒得烦恼,懒得管人闲事,就怕闲事找上门,如今被严嵂一气,原本打定主意不与他有过多牵扯的事全忘了,下意识地想要他好看,他愈是不喜欢她做的,她就偏要做。
她微抬俏脸,春眸微眯,对他猛抛媚眼。
哼!一个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的笨男人,竟敢用那种批判的眼神看她。她在心里暗骂他。
严嵂惊愕地怔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