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宜寞,若有一天……我是说假使有一天你知道了所有的一切,你可以怨我,可以恨我,但也请你想想我往日的好。若有来世,我做牛做马还给你。可是今生……是宜世救下了我,我得还他。」
她的话说得模棱两可,他却也不追问,只应了声:「好。」
这一个字就包含了他们过去的种种,以及未来无限的可能。
这些听不出意思,却充满味道的对白全落在了梓爷的耳中,他一路跟著借卉过来,心下猜测著她怕是要来见宜寞。果不其然,借卉还真就是来见老二。莫非与借卉同谋的人就是宜寞?
可细想来也不对,借卉若是给宜寞通风报信,哪还用得著信鸽?这不容易授人以柄吗?可若说整件事跟宜寞毫无干系,借卉明明陪伴了他十五年,她的一点一滴怎么就逃过了宜寞那双慧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