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衬衣袖子挽到手肘,骨节分明,瓷白的皮肤下,藏着脉络分明蕴含蓬勃力量的青筋。
青年目光温和。
“老师,我可以吗?”
“你说。”
江理对这样的学生很难不生出好感。
面前,他站起身来,目光落到她身上。
公式,思路,从谢允辞嘴里娓娓道来,他的声音清润,隐隐和印象里的某个声音重迭。
解题过程十分正确,挑不出一点问题。
江理听完不由得夸赞他。
“我知道大家觉得这是水课所以随意对待,但我认为学生应该做到最起码的尊重,如果能有谢同学这样的水平,那你们缺席我是无所谓的,”眼看时间快差不多了,她补上惯例的一句,“今天只有两位同学没有签到,这两位我会直接挂科,或者来找我跟我说清楚原因,下课吧。”
推椅子拎提包闲聊各种声音一下子充斥在教师中。
江理在喧闹声中僵住了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