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同意童仓堤的说法。
回来后,她亲眼看到了父亲为了族中的动荡白了发,感受到族人之间有股山雨欲来的气氛在形成,若再不快点找出搧风点火的首脑,她好怕父亲会挨不过,造成族群无主而自相残杀。「不谈这些,让我瞧瞧你的伤。」
铁靳和伯父、伯母无不为他的伤势担心,但是爪痕逐渐复原,仅留有不易察觉的淡色痕迹,并没有他们所形容的可怕现象发生。「好得差不多了。」
「不是你说好就好,我看过才算数。」绕至他身前,她跪坐了下来,自行为他解开衣衫。
「哈!别急,别急,这等事应该由男方主动才是。」腰际的软剑被卸下,上衣让她给褪至腰部,他口没遮拦的调戏。
臭阿堤,又色欲熏心了!明眸瞪出警告,掐了他胸部一把,她检查起他的伤疤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