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当,莫非三十岁生日一过,你已失去当年豪气?」
她换衣服上床,「你出去睡。」
「好好,遵命。」
我拥著被子在沙发上一闭上眼楮就进入黑甜乡。
我敢发誓一整晚没有变换过姿势,很少有机会睡得这么实。
是叮当自房中的呼叫声把我惊醒的。
她叫:「大雄,大雄。」
我翻身自沙发起来,发觉睡歪了颈脖,怪酸软的,看看时间,已经十点多。
我问叮当:「什么事?」
她还在睡,原来说梦话。
艺术家都有散不净的孩子气。
「叮当,叮当。」
她睁开眼楮。
「叫我?」我问,「睡得不好?」
她叹口气:「大雄,你什么都好,就是没心肝的。」
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评语,叫我难以作答。
我只好赔笑脸。
她瞪著我,「你一定要到香氏企业上班?」
「不能算香氏,我的写字楼虽然在金玻璃大厦,但属赵家一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