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逼得我把所有的狠話一次說完嗎?我還不夠忍耐嗎?」
巫靖雅握緊了拳頭,一任自己尖銳的指甲刺進掌心肉中。心痛到極點時,是什麼感覺呢?
她流不出淚,雖然痛苦沿著血液流過了四肢百骸,胸口悶得快讓人喘不過氣來,她卻開不了口問他一句
你當真嗎?
巫靖雅轉身將額頭抵到冰涼的壁上,提醒自己千萬要淺淺地呼吸,免得胸口那把奔騰的火氣會不顧一切地毀滅了她。
「對不起。」他的雙臂撐在牆上,留她在他的懷中。
「我很想相信你是無心的,但是,我沒辦法!」他用了「忍耐」這樣的字眼啊!還能說什麼呢?她以為他該是那片可以包容她飛舞奔跑的大草原呵!
巫靖雅嘴角噙了絲苦澀。自己寫言情小說,應該比誰都清楚,那些不近情理的寵愛都只是虛擬的想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