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风轻拂,水面无波,艳阳不甘寂寞的自树梢映射到北灵潭,粼粼水光是北灵潭的另一番风貌。
此刻,武独温正舒服的卧枕于苏焉烟的双膝之上,苏焉烟则柔情万千的以纤指爬梳著他的头发,由唇角漾出的笑尽是甜蜜。
「烟儿。」
「嗯?」
「这三日来我的耳朵全是若有似无的听到有人在远方呼唤著我……」头枕在她的双膝之上,因为太过舒服而有睡意的武独温别无他意的问著:「会是谁呢?」
是谁在好远、好远的地方呼喊著他?仿佛他有未了的心愿,千千万万个不该享有如此的幸福一般。
「谁?我瞧瞧。」苏焉烟原本的柔情瞬间变冷。
她爱他,一向就只有她爱他,而这份得来不易的爱如履薄冰,愈是爱,愈是难以放手,也愈觉害怕。
幸福与害怕成正比成长,愈是幸福就愈教她害怕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