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啊?
他只想作朋友,她由得他,她个人的喜欢,不该带给他困扰。她想通了,只要能靠近他,就有难以言喻的欢喜,那么,他认定是什么关系,又有何重要?她不想成为他的烦恼来源,一点都不想,在他认可的范围内,维持小小的快乐,比非要他表态或接受来得有意义。
「小姐,妳快睡著了?」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了。
「别说话!」
在偷来的短暂愉悦里,她抛开了所有的挂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