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原来事情刚刚相反。
我淡淡的说:「要走也只得随她走。」
「一直以来,我也认为这是惟一的做法,可是对于她不一样,我决不能放她走。」
我心中暗暗好笑,不放又如何,又不能用锁锁住她,那么大一个人,脚长在她身上,她要变心,泽叔怕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我不相信他有胆做对她不利的事,他今日的名利得来不易。
他不过在气头上。
要老狐狸如洪昌泽气得这样,她的道行不浅。
我努力忍著笑,恐怕双眼出卖我,只敢看著窗外。
泽叔在接著的二十分钟内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躁不安,搓手踱步。
苞著他同我说:「我已决定离婚。」
我表示惋惜。
「你已经听说了是不是?好事不出门,我本事
没你父亲大,连老妻都不要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