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老张说:「再见。」
「慢走。」我说。
那几只胸针美得不得了,有一只是新月型,瓖满碧茜石。碧茵中的特有蝉翼裂纹清晰可见,玲珑美丽,我在胸前比一比,不如奢侈一下,买下来自己用。
正在这时,有人推门进来,我抬头一看,咦,是志德与他那美丽的女友。
他们两个人又在一起了?
连我都为他们喜上眉梢。
那女孩子穿著新近又流行回来的大毛衣,束马尾巴,手臂绕在志德腰间,娇咛动人。
她同我说:「有只瓶子,想还给你。」
我说:「货物出门,恕不退换。」否则人人看腻了来换别的摆,我岂非吃西北风。
「不,我不用你退钱。」她把瓶子与镜子取出放柜台上,「我不要了,我同志德说明白,我要的是他。」
「啊。」这么奇妙。
「所以瓶子不要了,其他什么都不要了,只有他是重要的。」她很甜蜜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