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盅逐渐空荡,男人摩挲着黑棋,感受那匀润冰凉的触感,落下最后一子。
“我们没有回头路走。”
他抬眸,似笑非笑直视着赋生。相视的刹那,眼底泛出无穷尽的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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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后,昂山给魏知珩打去一通电话,又收了猜颂的催促,让他抓紧把昂山那批人收拢,他在孟邦待不了多长时间,赶着跟大老婆去新加坡动手术。魏知珩心情不错,点头应承,索性就把事情解决了。
昂山的部队武装七八百人,驻扎在锡塘河口和萨尔温江的南部丹纽山脉,一半人在山上还维持着种烟膏买卖,一半在萨尔温江口的比鲁岛上的木董小山脉。
这地方靠近海岸,不少小岛屿。而昂山人现在就住着耶镇海岸线的格拉贡小岛,过着打鱼晒网的休闲生活,生意上的事,基本分摊给了儿子处理。
这次亲自请他,是给足了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