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城里许多女人有那样的手套。」
「真的?你不曾同他来往,你是清白的,我冤枉你?」
「是。
「自什么人那里你学会撒谎,令堂大人?」
我不怒反笑,「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,一切坏因子都在我血液中,好了吧?」
「他不会善待你,你不是他对手——」
「国维,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」
「他是出名的浪荡子,沾染的女人不计其数。」
「这一切都与我无关,不过听上去他同你很有相似的地方。」
「海湄,让我保护你。」
「我可以照顾自己,国维,我搬出去之后,你可以来探访我,我们还可以做朋友。」
他铁青著面孔站起来,离开房间。
我听到他在门外下锁。
「国维,」我扭动门钮,「你干什么,你干什么?」
转身去开窗,窗亦锁住。
电话线早已切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