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我死在这里是没有人会知道的,不必中枪,好几次发寒热躺在床上不能动弹,我就有那种感觉,不知何年何月才会有人开门进来发现我。
门铃响起来。
他非常紧张,说:「这么晚还有人来找你?决,去开门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快!」
我抹干眼泪,开门。他就站在转角,离我不到两尺。
门外站著一个男人,大声叫我的名字。
「谁?」他轻声问。
「以前认识的朋友。」我说:「喝醉酒来占便宜。」
「能打发他吗?」
我大声对门外喝道:「你这种狗娘养的,再不走我报警!你敢再按一次铃,当心!」
那个男人在门外大骂起来,「你装什么蒜?黄熟梅子卖青,谁知你一个人住,是不是夜夜有客人」
我说,「你再按一次铃,我就打九九九。」
我大力关上门,那男人还在门外骂了半晌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