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魯三刀盤腿坐下,為主人和自己各斟上一碗,在軍中待慣了,喝酒不用碗就不過癮,
「真羨慕你這樣無憂無慮。」他跳下欄桿,接過碗,一口飲盡。
「俺大老粗一個,腦袋不靈光,煩惱也不靈光。」魯三刀再為二公子斟滿酒。
「說得好,我就是想太多了,結果自誤誤人,自己下地獄就算了,何苦害得人家不能做人,唉--」說起來就慚愧,他再灌一碗。
「你看看你,又在咳聲嘆氣,到底有什麼事連聰明的二公子都沒辦法解決?魯三刀兩道毛毛蟲似的濃眉都糾結在一起了。
「我哪里聰明了?又沖動、又沉不住氣,只會把事情愈弄愈糟,哎呀,連我自己都開始討厭自己了。」他抓過酒壇,仰首灌了起來。
魯三刀連忙搶了過來,「你想喝死呀?。」
「是你要我一醉解千愁。」
「但我可沒叫你喝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