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不顾他在屋内,解开襟扣,褪去短袄长裙,静默地下逐客令。
他怒火上升,揪起她手腕,「我想待在哪儿,由不得你打发,你忘了你的身分了!」
她昂首漠然以对,握紧拳头。「我没忘,可舅爷当我是什么?您忘了,我不是您的女人,侍候不了您,您请回吧!」
她毫无惧意,与他抗衡著。他缩起眼打量了她一遍,一团火盘在胸口,视线落在她曲线分明的身段上,忽然,他低声一笑,趋前抵住她,下盘与她密密相靠著。她微讶,水眸圆睁,往后一退,跌坐在床沿,手腕仍被他擎住。
「既然如此,我们就名副其实,让你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侍候我吧!」
他猛然俯下头,牢牢封住她紧抿的唇,热舌有力地撬开她牙关,伸入她的檀口,她又惊又慌,下意识退缩,他顺势随她倒卧床褥,压在她身上,持续著热而重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