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觉得……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话吗?尤其你什么状况都不明白。」
他平淡声音里的冰冷温度,让葛雨莹心寒。
「你说的对,我很抱歉。」她低著头,轻轻地说完,转身离开他办公室。
***
五点。黎渊看表,面无表情地走出画廊。
「仪安,我是在丁氏集团上班,不是在钢琴酒吧里打工。」尽避他声音听起来是平静的,眉宇之间也没有纠结,但丁仪安很清楚,黎渊不是在说笑话,他是生气了。他从来没有大声和她说过话,不论她情绪多激动多愤怒,他始终用平平淡淡的口气和她对答,到最后,好像全是她一个人的不对。
「我只是请你在开幕典礼当天演奏一曲,有必要说成这样吗?」
「你应该事先征求我的意见,不是像刚才在画商面前突然提出这事,而且还说的像我已经同意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