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……」
「那……你是为了蝶羽背叛你而苦恼?」卫廷模模下巴心有余悸,「我也很惊讶。她跟在你身边少说也有五年以上,我一直以为她是你最忠心的部属……」
「忠诚里还搀了杂质。」雪契冷冷地低语著,卫廷一愣,「杂质?什么意思?」
雪契闭上眼却不回答,扶额苦思半晌,卫廷听见他低声问:「卫廷……潋滟现在怀孕几个月了?」
「嗯……七个月多一点。」
「危险性……如何?」
卫廷蹲下来与表弟面对面,犹豫了半晌,还是诚实以告:「很高。」
「卫廷……她叫了我的名字……」雪契声音低弱无力:「我会失去她吗?」
卫廷为这个问题和雪契软弱的语气动容,放下冰块,他趋前抱住他——就像儿时每次雪契受父亲伤害之后他安慰他那样地……「宽心点吧,雪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