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几日未见,怎么就憔悴至此?银月是自小就在宫中跟著他的丫头,正好跟他同年,是她教他初尝男女之事,是她帮他撑起内院杂务,她对他来说,亦母亦姐亦友亦仆。
他抬头问碧荷:「看过大夫了没有?」
碧荷点头。
「怎么说?」
碧荷看看他,欲言又止。
「怎么不说话?」
碧荷突然双膝跪倒,哽咽道:「爷,姐姐这不是病,是亏。」
遥翔惊问:「怎么讲?」
「姐姐月前堕了一胎,没有休养就帮爷赶这两千卷书册,加上原来就有血亏的病谤,还没赶完工,人就垮了。」
遥翔竖眉道:「为何不劝她好好休息?」
「除了爷的话,姐姐听过谁的?」
「为甚么不早点告诉我?」发觉声音太大,怕吵醒银月,遥翔起身走远一些。
碧荷起身拭泪:「姐姐说,爷正准备随靖皇爷上战场,不要替爷添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