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米達夫夾了塊適合一口吞下的冬瓜放到她唇邊。
「嘴巴張大一點。」
「啊。」最舒服的吃東西方式,是動口不動手。
她相信這時候她臉上的笑一定像只偷吃到魚的貓。她也相信自己的行為接近于撒嬌了,一種她以前有點不齒的幼稚行為,但是看著米達夫這麼呵護著她,心里還是甜滋滋地非常受用。
「我明天還要喝這種湯。」她順勢躺在他大腿上,仰著頭要求他。
「謝謝你的捧場,我應該挺有廚藝方面的天分。」米達夫的細長眼眸笑看著她驚訝地一躍而起。
「不會吧?那碗湯是你煮的?」
她盤起腿坐在沙發上,看看湯,又看看他的手,還是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樣。
「你什麼時候煮的?我怎麼不知道。」
「我回來的時候,你還在睡覺,記得嗎?」米達夫用手背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。「今天沒再發燒了吧?」
「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