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以前替我抹过泪吗?这动作——这么熟悉。」
「你可曾在我面前哭过?」
她摇头,再摇头。
「不要把我弄混乱,梵尔,告诉我你是梵尔,快说、」他有些不安。
「自然我是梵尔,你想列哪里去了?」
「有的时候——就像下午你呆坐著,就像你刚才梦中哭泣,我觉得那都不像你,不是你。我很迷惑,足否我们弄错了什么?我们把—些事弄得复杂。」
「不。我不这么想。」梵尔认真的思索一阵。「早上在那家鞋公司,我的确感觉到找对了地方,只是,我们不知道要找甚么。」
「方淑嫒。」
「那座大楼真会是她的墓地?」她眉心紧蹙。我真的在八楼窗门见到一个女人——我不知道。把我们引进她们的故事中,是不是她想告诉我们些甚么?」
「怎么告诉呢?事情过了五六十年,一切证据或知情的人全部都不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