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笔顺着无力的指间滑落,那精巧的笔杆,“啪嗒”一声,摔碎在寂静的地板上。
德瑞克把女孩翻过身来,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曲线,每一个反应,他都已无比熟悉。他重重地女孩身体里冲撞,沉重而野蛮,他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狠狠亲着她的乳房,烙印在她战栗的每一寸肌肤。
有些时候,他只依赖纯粹的蛮力,到抵达高潮时,他与野兽并无二致。
不,绝大多数时候。
他从不取悦她,只是发泄。
他用最原始、最粗暴的方式,将自己与她连接。没有任何前奏或温柔,只有不知疲倦的挞伐。在近乎疯狂的百余次冲撞后,一股滚烫的洪流终于在她最深处灼热地迸发。
他伏在她身上,急促地喘着粗气。
对他而言,一场关乎生理与精神需求的苦战,终于结束了。
男人戴着那双冰冷的医用手套,竟伸手捋了捋她汗湿的黑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