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感情上的纠结要追溯到10年前,而10年中所发生的一切她埋藏都来不及,哪儿还敢去想?
「是不是认识他时已太迟?」可宜又问。
「没有缘分吧!」宿玉淡淡地说。
已到了她们常来的酒廊,门口有代客泊车的人,她们轻松地走进去。
一个卡位,两杯淡酒,竟然相对无言。
「你有心事?可宜。」宿玉问。
「天下凡人都有心事,我怎能例外?」
「还是解不开心中结?」
「有可能解开吗?」可宜反问。
「阿哲从来不表示?」
「不想逼他。28岁,还不算太老吧?」可宜笑。
「他太太的态度呢?」
「我跟她依然是好朋友。」可宜耸耸肩。「新思想令我们两个女人之间没有争执,很能和平共处。」
「她当然早知道你和阿哲的事。」
「应该是。她对我依然很好。」
「难得的女人。」宿玉笑。「也是厉害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