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瓶摔在地上,沐雨倒在桌前。是醉是累,难以分辨。
失去病秧子让他这么痛苦?思皇撑著头,露出少有的困惑,「这就是爱吗?」只想喝醉的沐雨无法回答他的问题,这问其实是冲著浑澹来的。
坐在主子的对面,没有外人的时候,他们总是这样相对而坐,这样的习惯已有很多年。将思皇面前的酒壶拿过来,浑澹如沐雨一般大口地灌著自己。只是他不会醉,从跟随思皇那天起,他就不允许自己醉酒,今日他却想放纵自我喝上一回。
「爱是什么?我不懂。大概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吧!你那么想占有沐雨,你该清楚。」
思皇不清楚,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沐雨?那种渴望是从骨子里渗出的,他甚至愿意为了沐雨去帮水迢迢续命,这便是爱吗?
或许等他真的占有了沐雨,答案自然揭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