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是童年不快乐,我——」他仿佛受了某种无形的禁制。
「你的家人?兄弟?父母?」
他心中涌上一腔热血,父母,是他最亲的人,但怎讲?
「慢慢来。或者今天就到此地,下次你愿意讲出来时我们再谈,好吧?」
「不。我清楚的知道,我的梦和我的童年,我的父母无关,请相信我。」司烈说。
「你知道?为甚你会知道?」医生说。
「我——解释不出,感觉很奇怪,很玄。」他思索一阵。「梦会是种预言吗?」
「我不是解梦专家。大多数人的意见是:梦是人类的下意识思想。」
「不。我觉得不是。会不会是一种记忆?」
「记忆?」女医生笑了。「前世的记忆?有些小说里写过,但没有科学根据。」
「你不相信?」他望著她。
「我想你来见我,是希望我给你意见,而不是相信与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