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心蘭從昆里島回到了台灣,回到「慈心」基金會繼續她一成不變的上班生涯。
除了辦公桌上多了一本介紹珠寶設計師的雜志之外,她的日子與離開昆里島之前並沒有兩樣。
一樣上班、下班,一樣認真地縮減著生活上的支出,一樣戴著她的大眼鏡。
她的昆里島奇遇,只是偶爾會在夢里曇花一現——夢里,有一張無與倫比的男性臉孔,微笑地輕吻著她。
吳心蘭咬住唇,停下了手邊的打字工作,佯裝喝茶地半轉過身子,看著那本擺在筆筒旁邊的雜志封面——
尚保羅揚著一雙桃花美目,正似笑非笑地睨著人。
吳心蘭不好意思地別開頭,不自在地抿了一口白開水。
一個男人長成這副模樣,也真的是罪過了。唇紅齒白是太娘娘腔的形容詞,眉清目秀描述不出他一臉的古怪精靈,總之,他的眸子深邃得讓人多看一眼,都要覺得臉紅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