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了!惨了!他这个当弟弟的惨了,庄主他更惨了!
狂澜没有发觉形势逆转,只是一心想著要照顾好这位娇客。「我立刻让下人准备厢房,我已经备下了酒宴,不如咱们边吃边等,酒宴过后那小姐你就可以休息了。」
「麻烦庄主了!」她是娇弱的,她弱得像一颗见风就倒的白菜秧子:在心底,她不断地提醒著自己:记住了,那凉夏!你一定不能发出气势雄浑的声音,你要学小猫叫。
「这样庄主、小姐称呼著很是别扭,庄主若是不嫌弃可以叫我凉夏或是夏夏,家人都叫我『夏夏』。」言下之意,他最好叫她「夏夏」。
到底是武林中人,狂澜也没有太多的计较。「那我叫你『凉夏』,叫令弟『赋秋』,你们也不要跟我客套,只管直呼我『狂澜』就好。庄内除了下人,只我一个,没有什么顾忌,你们随便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