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花开感觉自己都冤死了,她眼角的余光猛然间扫到还干着的筷子头,就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一样,赶紧把筷子举到宋老太和马来春的面前,给自家婆婆和大嫂看。
她极力地自证清白,“妈,大嫂,你们看,筷子尖儿都是干的!都是干净的!”
宋老太看清楚了。
马来春也看清楚了。
婆媳俩都有点尴尬,竟然是冤枉芦花开了。
马来春有些不好意思,可宋老太经历了一世风风雨雨的锻炼,脸皮上早就贴满了风霜,这点小事儿算什么?
她脸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依旧没有变,“我这不是让你尝尝咸淡呢?你没尝过,那就赶紧尝啊!家里的兔崽子们都等着急了!好不容易吃顿肉,这要是咸了还是淡了,那不是扫全家人的兴呢?”
芦花开:“……”她委屈巴巴地伸筷子挟起一小块兔肉来,放到嘴里尝了尝,说,“稍微有点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