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“啧”了一声,“卫衔雪,你此前算计我的本事呢?”
“那日你从我府里出来,连我身边亲近的人都觉得……”江褚寒往旁边看了一眼鸦青,“是我故意为难你把你整成了重伤,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,听邱怀远回太医院的说法,你如今应该还是躺在床上重伤难愈。”
他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有失偏颇,卫衔雪想不明白,那日的事情难道不是他故意为难?如今说的像是他吃了什么苦头,若非太医院里有好心人,卫衔雪如今还下不来这个床。
卫衔雪不想搭他的腔,跪在地上不说话。
江褚寒盯着他眯了眯眼,他示意鸦青给他倒杯茶,他突然问:“会写字吗?”
卫衔雪听这话有些危险,他一口道:“不会。”
江褚寒端过茶,“我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