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孤家寡人的好处了,身无多少障物,来去干脆俐落。
她看著刘琪挥汗抬进房里的两个陈旧大皮箱,悲凉地这么想著。
「东西都塞在这两箱了,陈绍凡说,如果还有遗漏的,他会替你收好。
你暂时安心住我这里吧,找到房子再说。你的头还疼不疼?」刘琪弯腰检视她的伤口。
「好多了,我没事。」她摇头,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「那位成太太说,看在你替她照顾那孩子这大半年来,她决定不追究浴室的修缮费,希望你也别追究这个乌龙伤人事件,你说呢?」
「没什么好追究的,她好好待那孩子就行了。」她木然道。
她抚著胸口,感受那隐隐作疼。无论过去拥有多少经历,人永远无法习惯分离,尤其是发生在界定不了的关系上,拥抱或言语瞬间成了一种尴尬,她没忘记她只身走出成家时,那孩子长久无语的凝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