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真的就像被它捅穿到底了一样,剑锋处滴挂的红宝石坠子会一直反复蹭着脖颈,摩擦着人体最重要最薄弱的部位。《A KITE》里砂羽的血红耳坠子是用她父母血做的。
这真的踩到她的爽点上,她明白自己穿孔算自伤行为。
小时候看《NANA》时只觉得nana酷酷的,直到温室破裂她不得不独自面对风雨,她才终于明白“就是因为痛才有意义,好像有活着的真实感。”
年少时漫不经心翻过的漫画页,多年后化作子弹,正中眉心。
渐渐的只有通过bodily cut才能让她找到重建对自我认同的感觉,从她负气离家出走开始到妈妈离世爸爸重组新家庭,世界的符号学秩序瓦解崩塌。
混乱的自己无法再融入社会公共符号秩序中,失去了身份如依水浮萍般无根,她逃进符号化的物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