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隔十多年,类似的感觉再一度回来。
渴望是难挨的一种感觉。
跑步时控制著自己在附近的空地上走,有女孩子在身边经过,投来友善的微笑,我只觉得茫然,接收不来,是朝我笑吗,我已色衰。
不知过了多久,日出日落,清晨黄昏,天天问:该好些了吧,该痊愈了吧,乃有种风吹上来都痛彻骨的感觉。
一日运动完毕,颓然返家,迎面一个女子走过来,活脱脱盛国香模样,身型苗条,皮肤金棕,穿著卡叽裤子,白布衫。
我顿时心酸,痊愈?无望,眼楮受脑神经恍惚影响,看出去每个女子都像盛国香。
我别转面孔,掏出锁匙开门。
「林自明。」
我转头。
那女子向我走来。
是幻觉。
我都歇斯底里了,想她快想疯,魔由心生,她竟向我走过来,还唤出我的名字。
我闭上眼楮。
「林自明。」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