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真是个敏感的孩子,一一看在眼内,一一记在心中。
「母亲知道吗?」
「应当知道。」
「但她一直若无其事?」
施峰点点头。
我松一口气。
他们关系早就破裂,罪不在我,罪不在我,罪不在我,我几乎要跑到山顶去唱歌。
但心底深处也暗暗失望,这无异使我的魅力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:什么,一切不是为著我?
「同学与我说,开头的时候,他们轮流出走,终于弄到一个也不回家为止。」
真没想到孩子们会谈论这种问题。
「然后父亲身边有不同的阿姨,母亲又把许多叔叔介绍给他们,他们做不做功课都可以,看电视可以看到凌晨,随便叫朋友回去过夜,袋中有许多零钱。」
「听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妥。」
施峰说:「终究那一日来临,我同施峻也会习惯,可惜施峻太小,不大懂,一客冰淇淋就可以打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