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有读者写信来骂我,说我作品味道越发淡了,不知所云,莫名奇妙,像一煲鸡汤,不停的斟出来掺水,淡得可以。说得很有道理。
最好是只写一个长篇、一个短篇、一篇杂文。可是环境不允许。
才在动脑筋,电话又来了。
是明叔,日报老总。
他说:「信收到了。」
「怎么样?」紧张起来,是要求加稿费的信。
「最近报馆被人告,我觉得在这个时间提出这个要求不太好,你说是不是?」
我怎么说不是?「那慢慢再说吧。」
「我会尽快答复你。」他挂了电话。
我放下笔,看看窗外,阳光正好,放下工作又到什么地方去?喝茶喝到下午五点,我便内疚起来,有种犯罪感,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那么优悠,做疯了。
电话铃响,是妹妹。
「什么事?」我说:「没时间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