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到处拈花惹草,男女不限地乱交,而且又染上那种不名誉的疾病死去,在我眼里他已经没有资格姓泠。我养大你,只因为你姓泠,就算我不愿承认,也逃避不开这个事实……」
「你现在说这些算什么呢?你以为我愿意姓泠吗?姓泠很好吗?」如果要撕裂伤口的话,谁都会,既然彼此都无法再隐瞒下去,不如让血淋淋的痛掩去绝望的所有。
「不要以为只有你有权力憎恶我和我父亲,我……我不会感谢你把我抚养长大,这么多年来,你只以冷漠的背影对著我,不管我心里所渴望的而一直把我拒绝在心门之外。除了音乐,你什么都不在乎,除了音乐,你什么都不愿理睬。哪怕庭园里种的花树也从不曾注意,就算你一直以来骂我、教训我,我还是感觉到高兴,或多或少你还记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