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术高明的他从不轻易替人疗伤,由于明白他的习性,牧震煌只得另外请来大夫替英绮医治伤势,而自己这些皮肉伤,亦不敢劳驾他。
「这点小伤不碍事的。」牧震煌轻描淡写的道。
他是惟一到现在都还试图要和她接触的人,其它的仆役们在疗完伤之后纷纷请求转调他处。
「是,是不碍事。我不懂的是,你为什么不做任何防御?」公孙柏青不明白,这个身分不名的女子值得他这样付出吗?
「她戒心很高,我如果有任何的防御动作,就更难以接近她。」牧震煌等大夫替他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口,便从席子上站起来。「不先取得她的信任,你要我怎么给陵远侯交代?」
「我不喜欢看见你受伤。」公孙柏青露出一脸恐惧的表情,「要知道,每次你一受伤,所有麻烦的事情都会落到我头上来,逃都逃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