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为了项上人头,没有一个记者敢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也不敢再继续纠缠殷忘尘,一个一个默默地快步离开。
待众人都离开后,韩荫才转向殷忘尘,「你不该哭的。」他紧蹙双眉,「不像你。」他从未见过她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,不论是她十二岁时被一群不良少年围住时;或是十八岁流产住院的时候;她一向很坚强的,不是吗?
韩荫略嫌粗鲁地用袖子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,「别哭了。」他粗声道。
殷忘尘甩开他的手,自己拭干泪水,深吸一口气,抬眼瞪著他。
韩荫微笑道:「这才对。」
「无忧车祸受重伤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「那你为什么还能如此平静?」她扬声喊,「你不把她当一回事吗?」
「我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