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著一名家丁的鼻子就開了罵:「你們這些人,是怎麼做奴才的?看見這屋里髒兮兮、油膩膩的,就不會趕快找人來清理?柞在這里干什麼!你、還有你!」她隨手揪起一名家丁的耳朵,「你們全都給我滾出去!讓我一個人靜一靜!」
「小姐,奴……奴才不敢!」那名被揪著耳朵的家丁疼得直抽氣,但嘴上仍是恭敬無比,「可是,相爺吩咐了,叫小的們無論如何不能離開小姐半步……」
「住口!」寒脂嬌此一聲。
「是,是,小的住口,小的住口……」
「相爺的吩咐你們不敢違抗,我的吩咐你們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?相爺是主子,難道我這個相國小姐就不是主予了?」
「小的不敢!相爺和小姐,都是主子。」
「既然都是主子,我的話你們敢不听?你們哪個能利索點兒的,去把我那個‘壁虎銀鉤’給我拿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