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后,我飞快的奔上房间,扭开收音机,听见她说:「相对于被遗弃,被人抛弃已算幸运,他一声不响一走了之,那种痛苦才比死更难受。」
夏心桔说的每一个字,都经过空气触及我的皮肤,然后随血液流窜,进人我的心房,令它收缩、抽著,我像患了心绞痛,痛得死去活来。
这一次,我在浆烫的床单上哭了。
我取饼电话,打到电台,节目的接线生问我的姓名,我随口称自己为阿浩,然后他著我稍等。
「下一位听众是阿浩,你好吗?」
电话筒传来她的声音,我激动得霎时间答不上话。
「阿浩,你有什么想跟我们分享?」
「我……我想听一听你的声音。」
「嗯?」
「对不起,我没有什么想说,再见。」我挂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