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懊怎么说呢?我爱的人要离开我,我还可以说什么?跟她表白只会令我成为她的负担,我才不要当她心头的一根刺!我爱她,我想她快乐,就此而已。既然她觉得跟我一起不快乐,既然她认为要离开,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留下呢?
回到太子道的家,我径自走到床边,和衣躺下,嗅著彼此残留在白色床单上的气息——
那是混和了汗水和泪水的气味,是她的汗水和著我的泪水。我再一次在这张白色的床单上哭了,而且哭得呼天抢地。以眼泪哀悼我对夏心桔的爱。
也不知哭了多久,我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翌日,我离开了太子道,搬到酒店的服务式住宅去住,那里只有千篇一律毫无个性的装修和家具,以及含浆烫味道的床单被窝,一切都只有形象、味道,丝毫不涉及感情,冷酷得令人打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