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文才是好的。」
「‘狗般地生涯’……」太澄击节赞赏,「唉,有时我想,狗还比我们强呢。」
「大澄,你这样说就太不公平。」
定华要做白痴,太澄要做狗。都是天之骄子,一味申吟,唉,这群人到底是怎么搞的。
睡在疗养院中的言声不会这样抱怨,我长长叹息一声。
「你又有什么烦恼?」她问我。
「太澄,」我说,「我想休息。」
「饶你这一次。」她意犹未足地挂断电话。
我的妈,累得我!
终于再取出我的宝书《天龙八部》,但双眼已经睁不开来,屎。一切宝贵的私家时间就让这些女人糟蹋得淋漓尽致涓滴不剩。
可是这二十年来,我居然一贯容忍地与她们维持这样的关系,不可谓不是异数。
我睡了。
做一个极奇怪的梦,要搬到一所新房子去,把地方全部打通作为一问大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