蓓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:「余先生,吃了那么多苦,你认为值得吗?」
余君笑笑,「困难已经过去,也就不必讨论值得与否,努力面对现实是正经。」
「余先生,请问你在当全职父亲之前,做什么职业?」
他又笑笑,「我是个未成名的电影导演。」
「原来是艺术家,失敬失敬。」
「见笑了。」
余氏父子俩登上车子离去。
艺术家不受世俗束缚,同周至善一家一样,只要经济条件允可,他们,以及他们的亲友,均可接受比较奇突的生活方式。
蓓云不敢肯定她的亲友是否有同样的宽宏大量。
她同小云说:「你不觉得男人怀孩子怪相?」
小云很讶异,「女人怀孩子也怪呀,皮肤那样膨胀而居然无恙,吓坏人。」
真的,为什么由女人来担此重任,反而名正言顺?
蓓云说:「请你父亲有空来一趟,我有事与他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