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不然你要我说什么?」他反问。
「不必说,很多事——我们心中都明白,都了解,」她的话似已转到另一题目上:「不是吗?」
「是!」默然良久,他点头:「人家说我是花花公子,到处留情,以为我很得意。事实上——情场上,到目前为止我没胜过。」
「本来你有机会胜的,但你没有耐力,」她说得很玄:「与你背景、环境无关。」
「你是说——」他睁大了眼楮。
「我说——收工后,你去接心妍。」她又回到原来题目上。她滑溜得像条鱼,她太精明,她不是他这种人可以捉到的,他再一次感觉到,与耐力无关。
他吸一口气,似乎心中压著的东西移开了,他轻松开朗了好多。
「我会考虑。」他说。
「还考虑?迟了吧。」她打趣。
「迟了——也罢,是我命中注定如此。」他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