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花样般年华的女孩,把老师当成是最好的朋友是可喜的,如果变成她生活的唯一朋友,就可悲了。
他看著她低下的脸庞,除了几日逃亡奔波的痕迹外,她苍白得如同蜡纸一般,没有任何尘世的洗涤。她应是阳光下的女孩,每天该在艳阳下打球、聊天、追逐、游戏,怎么可以只在学校和教授研读功课,或是在家编织美梦?抑或她的梦都被别人安排好了。
他的心脏抽痛一下,她的寂寞和孤独令他心痛。
「知不知道电话号码?」他提了口气。
她怀疑地告诉他,不明白他的想法。
「我们师生都感到非常痛心,她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同学,可惜英年早逝了。不过,她的家人还抱著希望,频频与学校联络……」电话中的陈教授,口气有许多惋惜,如果他知道他的得意门生正好端端坐在李岳朋的身旁,一定会从椅子上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