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T恤满满的血迹,我最好的朋友小三。
邦喃喃的说:「我们吵了又吵,吵了又吵。终于有一天,她坐在露台上,缓缓的哭,那种绝望的哭,我恐怕她会从露台上跳下去,我问她:‘我送你回家好吗?’她又哭了一阵,收拾东西回去了。她没有与我联络。」
「是吗?也许她打过四百次电话,而你在咖啡厅喝茶,也许来接电话的是另外一个女人,她无法不挂断了电话,我所知道的是你没有与她联络。在短短的三个月里,你把她看腻了。」
「这是不公平的,」他喃喃的抗议。
「自然。你可以怪社会,你可以怪我,反正你不会怪你自己,你有一千套一万套理由来为自己解释,谁知道呢?全许此刻躺在床上的小三并不是为你而死的,或者是另外一个男人,或者根本上她对人生已经厌倦了,你说是不是?」
我不出声,他脸容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