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我毫不加考虑,「那公寓原本是我租下来的,屋契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,屋内一切是我布置的,你在我之前做过什么,我不能计较,与舞女同居两年我也不计较,但是在我之后的事,我觉得是一种伤害,收拾残局是最愚蠢的事,过半天一天,自然有扯皮条的人会把新的女人送上你家门去,女人都一样的,以你的程度来说,女人都一样的。」
「你别挖苦我了。」
我失笑:「我挖苦你?你居然听憧了?我要回去休息,一早出来,我的睡眠不够。」
他擦著我的肩膀:「你难道不爱我了?」
「没有人再爱你了,为什么你不去坐在池塘边,天天照著尊影,天天念著:「我是多么美丽!每个女人都爱我,每个女人都会为我而死。「说不定天神宙斯会把你变成一束水仙花。」我推开他。
「你不爱我了。」他彷徨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