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请你问这位先生吧。」我说。
我缓缓的说:「我没见她,也有三个礼拜了。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这里,我以为她在欧洲。」
我呆了一呆,我并不晓得我没见她已经三个礼拜了,他们吹了?这么快,这么突然。但是在这种时间,我即使有一千个问题也不能问下去。
「你两位都是她的泛泛之交?」医生无奈何的说:「两位请到休息室去稍候。」
我与邦坐在医院的急诊室里。冷气是这么的冷,我一早接到电话赶出来,脸上也没有化妆,只穿著一条牛仔裤,一件衬衫。星期日是不应该这么渡过的。
我的脸不想朝著邦,他这个人对我已发没有任何意义了,我对他怎么样,他怎么回报我,一切只有上帝知道,多说无益,我不想怨他骂他,就算我上辈子欠他的好了。就是这样。
「你瘦了。」邦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