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吕吉讶异,「你真会说话。」
「我不见得肯对每一位女性都说这样的话。」
吕吉停一停,一我不知道该怎么讲。」
开友温柔的说:「什么都不要讲。」
这句话之后,又过了三四个月,开友才能约到吕吉。
他一直没有催逼她。
只是隔几天闲闲地关怀地问候几句,有时来听电话的是安琪,直呼他的名字:「等一等,开友,妈妈就来。」也不觉得他同她母亲做朋友有什么不妥。
开友就是想维持这种开放自由的气氛。
渐渐他们在友好的对话中熟稔,他忘记才见过她两次,她也忘了才见过他一次。
饼节时,她买了礼物,差人送给他,开友打开盒子,发觉是一条鳄鱼皮带。
陆陆续续,他知道她早同丈夫分开,独自抚养安琪,母女相依为命。
除夕,她打电话来,「开友,有没有节目?」
「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