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送的哪是金算盘啊?是你自己余下的人生嗳!」最后这句是小小声咕哝出来的,却还是恰恰好落入他的耳中。
一惯从容的脸上涌起阵阵不自在,他揉揉自己肿得都快看不出是他的脸,为自己辩解道:「不是的,只是因为……」
「她长得很像舞雩?」
她直率得让他觉得自己像头捆在砧板上的猪,不自在地闭了一会儿眼,她能不能当他已经死掉了?
她受不了地瞪著他,都到了这会儿,他还在逃避,「喂,步忍,清醒点!」
她毫不留情地拍打著他帅帅的脸颊,只不过这回用的是她柔软的手,「舞雩已经嫁人,然后死掉了。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这个女子不管有多像舞雩,她都不是!不是,你明白吗?」
他的大掌复上她的手,轻轻地将它们从他自个儿的脸上扯下来,「给我点时间,我会清醒的,若我还是醒不了,你再打我也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