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喜宴结束,人群渐渐散去,她伫立在街角,感觉到酒精的后劲在体内波动著,头有些昏,俏脸染上一层红晕。
「我送妳回去。」路允玺迎上前,深怕她踉跄的步伐跌倒了。
他看她演了一整晚的戏,小心翼翼地藏起心中的痛和难堪,压抑住满腔的愤怒,伪装著笑颜,心中著实不忍。
每个女人都该有人疼,他明白她就是那个没人疼的女人。
「不需要,我自己可以搭出租车。」她别过头,疲惫得没有力气再伪装。
现在,她只想找个角落,一个人静静地舌忝舐心中的伤口。
「妳这样很危险!妳以为台湾的治安有多好?」她的固执真会磨光他的耐性。
「我的事不用你管,更不需要你的同情。」
「我可不想明天在报纸的社会版上看到妳的消息。」
她恨恨地瞪住他。这男人嘴巴真毒啊!
「就算我会遇害,也是我自己的事。